未实

我是落英。

花策│慕

*我终于!!!@天冷rua大猫

*老是把控不好角色,ooc我没法(怂),我写了很多便,但能力有限只能将就了(升天)

*冷cp祝食用愉快!

“百里玄策流着一半魔种的血呢。”小孩儿们如是说。

1.焦躁。

烽火不止,战场喧嚣。

百里玄策处理完最后一只魔种后,就开始站在原地发呆,血腥气雀跃着围着他打转,竟都蜂拥着向他袭去。

这是他难得安静的时候。

破碎的肢体俨然没有了生命迹象的,糜烂的尸块散发着恶臭,充满了活人的胸腔。百里玄策呆立着,好一阵失神。被他粉碎的魔种尸块散落一地,大半个身体被血液淋透,一些早已干涸,不再红得鲜艳透明,倒深邃得有些可怕。而他也一样,红得仿佛要和周遭环境融为一体,这样的感觉几度令他晕眩。

霎时间,哭闹的小孩儿、夫人沙哑的嘶吼、奄奄一息的男人……兀自簇拥着向玄策走来,不疾不徐,却又令玄策惊恐万分。

“该死…别过来!”他瞪大了眼睛,惊恐万状,疯了般朝向他袭来的“人们”挥舞着镰刀,骨骼破碎、肌肉撕裂的响声久久地回荡在百里玄策的耳边,挥之不去。所有的时间与空间都向他靠近,几近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“玄策――”清脆的女声自耳边响起,将他自混乱的处境中拉回现实,他一怔,视线所到之处满目疮痍,霎时间所有的阴霾与混账脾气都窜逃得没了踪影,徒留一个清醒的他站在原地茫然无错。他下意识地往那些面目全非的肢体碎片上移动,试图掩盖那个小疯子所犯下的罪行,但他惊恐万分地发现他清楚这净是徒劳无功的挣扎。而他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,自己可能已不再是那个可以恣意妄为的小孩儿了。

“这些都是你干的?”她的声音淡淡地,温柔又不失凛冽,却又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。

然而这显而易见的场面昭示了应有的结局。她并非无心,而他也非有意。

“嗯。”他声音低低的,却又很干脆,轻飘飘地传到花木兰面前,仿佛又并不想这声音传达给她。他瞥开视线没有再看她,双手有些无措地不知道该往哪放,只好收紧握着镰刀的手。

也不知何时起,他开始了习惯性地逃避。

“那就收拾一下吧,被平民百姓看到了可有点不好。”没等他反应,便见她屈身开始收拾一地狼藉

“木兰…啊不,花姐――不说点什么吗?”

“说什么?敢直呼我名字啦是吧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怎么扭扭捏捏的?我可不会像你哥那样哄你哦。”

一句对不起就这样哽在了喉咙,他咽了口唾沫,一个没忍住泪腺便崩坏了。

“木兰姐,你说,下一个――会是我吗?”我的身体里,流着一半魔种的血。

“别傻了。这种事,轮得到你?”她笑,向他伸出手。他会了意,将脑袋凑了过去,接受抚摸。毛发被凝结的血渍沾在一起,打起了结。她时常这样,试图为他抚平那些过往伤痕。

她心疼着他。

2.私欲。

也不知从何时起,百里玄策看向花木兰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。然而用过于复杂的眼光去解读一个孩子的心思似乎又略失分寸,甚至于有些残忍。

“孩子始终是孩子,连他们的‘欲’也应是单纯的。”铠如是发言。

“是这样的吗?”花木兰偏过头望向他,似笑非笑地盯着那双湛蓝的瞳孔。他被盯得好一阵失神。

“大概?”他挠挠头。

“不要十分自信地说出自己都不确定的事啦!”她大笑着给了他一记重锤。

孩子的欲更趋近于本能反应――这就是他所谓的单纯。

原来如此。在花木兰被那个小鬼头压倒在地的时候,便明白了铠的话。

单纯大概才是最可怕的一种力量,无法击破,无法反抗。

她注视着那双飘忽不定的猩红的瞳孔,少年钳住她的手时而用力时而松懈,仿佛苦苦地挣扎着。

“木兰,会原谅我吧?”这一次他没有再叫她花姐,直呼其名,这在平时是不被哥哥允许的不礼貌行为,而他又在这一刻选择忘记哥哥的所有的教诲,执拗地想要跨过那到界限,站在离她最近的那个地方――这是他的私心,酝酿了很久的,本不该有的情绪。

“也许会也许不会,”她说,“不过――一切到此为止了!”咚的一声,角色调转。花木兰一个灵巧的动作,便将玄策压制在地。

“哎?!”未等百里玄策反应过来,一切都已经结束了,这简直就是完败啊。

“队长可以是大家的,木兰只能是一个人的。”她得意地笑着,“小孩儿不许使坏。”

所以说啊――好想快点长大。

大概tbc(不你)

瞎比比:第一个写的是玄策在跟随师傅漂泊几年留下的后遗症,见过许多残酷杀戮与血腥,心内留下创伤与疤痕,所以总是试图在身边人里寻求安全感与温暖。灵感来自于一位大大的梗。

第二个是我特别想写的一个关于少年青春期的躁动,我觉得玄策这个年纪吧,就已经开始有想法了,就是行动力差了点嚯嚯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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